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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empuan-perempuan di musim dingin (Summer)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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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barui waktu: 2024-10-01 04:32:27

  

今年夏天续30



易文便也作罢,他知道亮茶喝的厉害,几遍过了就把壶里的茶叶换了,换上新的……亮喝茶是在他最低谷的时候学起来的,被香港人骗走几乎一半家当的时候,郁闷不堪,整天泡在茶里,沉淀心情,舔舐伤口,时常醉,烦闷中醉,茶也是会喝醉的,和喝酒一样,越醉就越喝的凶。比喝醉酒好的就是没有酒那么伤胃。

易文电话响了,接起来,说了几句,挂了。

星期二的机票,他说。

哦,老李那里要不要再给个电话?

不用了,他办事比咱自己还稳妥呢,再说他自己的十几还想再涨点出来呢。

那我明天就通知那边的朋友,确定咱们这次就参与了?

嗯,这么着吧,都到这时候了。

呵呵是不是有点紧张?真该整点酒精了,压压惊。

呵呵,总不至于光屁股回来吧。

呸呸呸,贺兰本来是半躺着,一屁股坐起来。光屁股你就回不来喽。

呵呵,那就在那里把裤子挣上了再回来。

贺兰坐在那,有点发愣,呆呆地忽然把自己前面的那小盅拿起一口干了。

傻丫头,你的杯子凉了。

我喝着都一样。

她声音有点冲,易文有点感觉。

那个怎么办?他问亮。

什么?

医院里的?

亮不知道怎么回答。

没什么啊,办正事呢,顾得了那么多?

呵呵,你那个姐姐要发飙了,没准还会给我电话。

不过……其实如果人不错,还是不要放过机会,外在条件起码是摆在那里的,是不是?丫头?

易文给贺兰到了一杯,拿起来递给她。

你烦不烦啊?我刚喝了一杯。

看我们喝了多少?

不要了,晚上睡不着。

呵呵,晚上还要睡啊?易文坏笑着逗她,其实内心他自己也有点勉强,但是看到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有点不忍心。

真讨厌,我要上去了,上楼看电视。她指着那部在播放的韩剧。

上了楼,她恹恹地坐在床尾,也不算生气,只是心里不太踏实。

又有点觉得自己太小气,刚才说话自己都觉得语气难听了,但就是控制不住。

稍事梳洗,换衣上床打开电视,找到那个频道,哪里还看得进去,直到播完换了别的节目眼睛里都是一片茫然。

也不想睡,难道那一小杯茶水就有那么大的功效吗,脑袋空空但就是一点睡意没有。

听到易文上来的声音,她忽然有点慌乱,易文进来,她有点不敢看他。

对不起,下面摊子没收,明天辛苦你了?

放着吧,谁要你收拾了?假惺惺,哪一次是你收拾的?

呵呵,家里不是有个好老婆嘛。

易文过来,伸手进毯子,在她身上抓了一把。

眼睛看着她,她在闪躲。

不高兴了?他的手放在她腿上,轻轻搓捏。

谁说,就知道瞎猜。

呵呵,我可是你老公哦,不要低估我的智慧哦。

神经。

呵呵,你们女人都是这样吗?好像自控能力很低级。

说什么呢?乱七八糟的。

还别说,真不能只是冤枉女人了,臭小子不是也有点晕乎乎的。

真是胡说八道,不知道在说什么。

你感觉不出,臭小子也魂不守舍呢?有没有想过,那么抵触那个医院里的,和你有点干系?

你疯了?她恼羞成怒起来。

呵呵,他按住她,不让她动,好生在她涨红的脸颊亲了亲。

我感觉不会错的,起码有一部分的因素。

就知道瞎编,贺兰安静下来,脸红红的,竟然有些害羞起来。

有着年轻的不要,想我老太婆?谁信。

呵呵,可能老太婆有味道吧,要就是某些功能好?

讨厌死了,她举手打他,为他的话,也因他的手不安分地摸索到她的两腿中间。

你不是也一样魂不守舍?

越说越没谱。

贺兰说。

你就那么想霸着别人啊?易文挤上床,把她挤到床中间,莫非想把老公给甩了?

神经了,贺兰毕竟脸薄,被他说的不好意思起来,内心有些内疚。

讨厌哦,把手拿开啦。

不开心不好,你知道老公希望你是开心的。

知道了,一点没什么的,她看着他,此时的易文的表情真的有点担心的样子,她噗哧地笑了,把脸掩在他胸前,悄声地:说实话,只是有点稍稍的不习惯而已。

哦,他扳起她的脸:原来你是习惯了有个小老公了?怕飞了,不习惯?

她说不过他,索性仰着脸迎着他,那意思好像是说:嗯,就这样了,怎么地吧?

傻丫头,你这里我不担心,还是担心他。

她懒得理他胡扯。

你看,他现在这样东晃西晃的,像个流浪汉一样,他家里,亲朋好友的,有那么多人挂念着,他如果一点不当回事也倒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可是再晃个三年五载的,那个时候,要在想成个窝可能就不是说到做到的事了。

他接着说:何况,要是真的把心全兜在你这里,我说的是假设,那么是不是会因此把他真给耽误了呢?要真是那样可不好,还不如把你让给他好了,我去找个医生玩玩。

说毕,易文的调侃劲又上来了,逗趣道。

呸,我又不是你的一只车轮子,你要我滚到哪里就滚到哪里?哼,原来是你自己心怀鬼胎呢吧。你。我叫你找……

她翻身开始掐他。

但是被易文紧紧按住……

电话响了……易文接起。

是臭小子,他悄声地说。

她一下子安静下来:什么事啊?

老大啊,我这里没有毯子了,空调不开了热,开了又冷,到天亮要流鼻涕了。

哦,他转问贺兰,下面房间没空调被什么的?

哎呀,贺兰惊呼一声跳起来,早上我把那里和强强的都给洗了,凉在三楼阳光房呢。

哦呵呵,你真没用,就不能坚持一下吗?忘了以前咱们睡大通铺的时候了?

什么冷啊热的?真娇贵。

贺兰笑着打他,起身给他去找被子,被他一把拖住。

干嘛啊。她低叫。

又要拿毯子,又要开空调,麻烦又浪费,咱们这屋已经凉了,多个人也不会多用电。再说你看咱这大床,再来两个都没问题。

去你的,讨厌。她推他。

但是他已经对着电话说,毯子上面有,你来拿一下。

真讨厌,她甩开他的手,忙着扣自己的睡衣扣,飞快地躺下来,整个将自己裹起来。

臭女人装模作样,弄得跟小丫头一样,还装害羞呢。

呸,就装……呸谁装了?

一会,轻轻的叩门声,易文下床,开门,他站在外面,被子呢?

什么被子啊?进来啊,你别老想着浪费我家的电,进来挤挤得了。

说的自己都哧哧笑个不停,亮还扭捏着,易文皱眉示意进来,他自己走出去想下去关空调,想了想,索性把楼梯口控制楼下的一个电源总开关给关了。

房间大灯已经被易文开门前关了,只亮着一盏橘红色的落地灯,亮进来,怕生似的站在床尾不动弹,床上的贺兰裹着被子装睡着了。

易文悄悄指了指贺兰右边:挤挤吧,呵呵辛苦你了!

床上的贺兰,又惊又喜地在心里嗔骂着……

人的内心世界真是没有办法解释的,对于再高深的心理学家来说也可算是一片盲区了,对于公众来说,即便是对于易文自己,如果不是自己,而是听来的一段故事,也会对此不伦之事看作是天方夜谭,一笑了之。

但眼下自己是这个天方夜谭的主角。

内心很安详,甚至是特别平静。

看着亮扭扭捏捏地上床,而后,他随后关灯,也在贺兰另一侧躺下。

很奇妙地的感觉,其实这样的温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几年前就已经发生的事情,现在还是饶有兴致。

静静地躺着,慢慢地开始不平静,之所以不平静就是因为太平静了。

他也搞不懂,其实耳鬓厮磨的场面仅仅在几天前就发生过,只是因为亮出去见了见女医生吗?感觉就有这样不同?易文内心似乎也有一些东西,一直保持的一种微妙的平衡,他怕这种平衡被打破,或者说是希望对贺兰的一种阴暗的磨虐会不再,夫妻生活又会回到从前,想任何一对马路上走过的夫妻一样,人前君子,床上夫妻,毫无生机,没有悬念。

他开始有些理解贺兰这些天的不快了,她也是在担心这种平衡被打破吗?女人应该是一只贪婪的小动物一样,已经衔到自己窝里的宝贝,会眼看着它失去吗?

何况不仅仅是一件东西,是成年男女内心很复杂的东西,这里将其称之为爱情好像有点不妥,心里多少有点怪异,但是叫做依恋也许没错,或者是思绪和身体双层的需要吧。

好多分钟过去了,房间里还是静静的,连肢体或者床上用品纤维少许的摩擦声都没有,好像每个人都屏气根本没有呼吸。

他内心讥笑着身边的男女,难道自己不站出来,今天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哎,我睡了,你们看着办吧,啊。

贺兰,低低地嗔骂了一声,踢了他一脚,心里是暖暖的,脚又落在被他踢的那个部位,轻轻摩挲着,其实她希望的就是这份安宁,很感激他,刻意营造的这种氛围。

自己是不是真的心理扭曲了?喜欢这样被簇拥着,这种被宠爱的感觉,很暧昧,很安全,伸手就能触到喜欢的皮肤,感觉美好的不舍失去。

易文被她摩挲的有点痒痒,转了一下,小腿逃离了她的接触,一只手伸到她身上,从下摆伸上去,才发现自己的感觉真是错到家了……

在她隆起的胸前,他触到了亮的手。

男人的手碰到一起,很怪异,触电一样各自躲开了。

然后,很公平地,一边一只手分别落在贺兰的胸前……

就象第一次,又不象第一次。

贺兰很被动地接受他们的爱抚,从开始的缩作一团,身体逐渐地开放,然后被易文温情地拥在怀里,但这几乎只是个简单的仪式,很快地,她就被翻转和亮纠缠在一起……

逐渐,她被他们撩拨得欲念勃发了,觉醒过来的欲望自由地坦露出来,身上的牵挂象水果表皮一样被剥离了,赤条条,水淋淋地在黑暗中耀眼的白,仅有的从窗帘透进来细细的光就把她整个地给映亮了。

亮的魅惑好像一步一步地施展开来,虽然身体的承爱对于这几天的贺兰而言不是最重要的,但是时而是温柔不堪的吻,时而是粗略的搓揉,但都是恰到好处……还是很有效地抹平了她心理细细小小的疙瘩,有几次,矜持的贺兰都忍不住低低地呻吟开来……

贺兰后来被很夸张地摆弄成一个人字状此时是一个放浪撩人的动作……双腿

极尽地张开左右搭在他们身上,身体完全地地敞开,下面的领地此时归属了亮,他用那带着魔力的指尖,悄没声地开始侵袭她的中心,那里早已经是飞花四溅了……

易文则安静地搂着妻子,时不时地在她耳垂边来一个长长的吻,品咂的她迷乱加深一度。

这样安静的爱抚,是哪里都看不见的,即便是在欧美的成人片里也很难搜索到,男女到了这一刻,狂热往往会把人掩盖了,动物性会压倒一切。

但是床上的身体,就这么慢悠悠的,象老夫老妻,轻轻地,慢慢地,娴熟地进行着。

手指在她秘道探索着滑进滑出……真是在探索,速度很慢,她的穴蜜柔地裹着他的手,恰到好处的温柔,稍稍加快一点点,就会引起她低低的吟唱,而他似乎不忍心把她低低的呻吟再提高一点点,耐心地反复着听她低低地吟唱。

真象是个女皇哦。

易文在她耳边悄没声地说。

她嘤嘁一声,好像诉说不满,这样的浅尝即止是满足不了女皇的……

终于,亮起来,豪迈地挥舞着他的棒……她的承受算不上积极,或许是害羞吧……但是期待是分明的,如此这般地整个上身接受着易文的簇拥爱抚,但是别的都完全地交给了亮,这样的组合就已经彻底地打败了她所有的矜持了……

吹拉弹唱同时在她的身上是展开来……暴风骤雨也相伴来到,此前节奏已经有了变化。

过了片刻,易文离开她,感觉是下了床,他没有再回到她身边,贺兰在不觉的迷乱中睁眼,发现房间里亮起了那盏橙色的等,虽然不耀眼,但是此时非常奢靡,她想制止,身体却被亮折磨的没有力气连话也说不出来,此时的她摆着一个坏坏的姿势,双腿实在是张的有点夸张,原本不是她的过错,因为亮握着她两只脚腕呢,左右牵引着,玩弄了一回,索性把手中的腕直接搭在自己肩上……身体的自由度更加丰富,身体的摆动大刀阔斧起来,贺兰不堪承受一般紧紧地咬紧牙关,蹙眉闭目。

每一次都是这样,只要易文在场似乎总是稍稍地压制着贺兰,这次她还是压抑地承欢,被动地身体只是被亮左右,自己的动能似乎少有发挥。

易文在旁边观赏许久,注意到贺兰似乎压抑,再见亮气不喘,汗不留,变坏坏地笑骂:有完没完哦,我得去楼下排队了,你要给我小心着点,别玩坏了,赔不起的。

贺兰伸手拉他,却拉了个空,为他的离开心里不安,她知道他是喜欢在这里浏览的,自己的已经没有意义的压抑触动了他,但是她总是毫无理由地压抑自己,在易文面前,还有什么理由做这样的害羞状呢?还是内心渴望的是真正的两人世界?

易文总是这么的善解人意,贺兰羞惭闭目不敢看他,只是想握住他的手传递一下歉意,但是易文只是俯身在贺兰脸颊吻上一吻,就开门出去了……

房门轻轻地合上,易文走的很小心。但是轻轻的叩门声,这次好像重重地打在贺兰的心上。

霎时间,她的心暖暖地降温。

身上,亮在轻柔地劳作,她稍稍地换了个姿势。?

累?

歇会?

嗯……会意。

小心地脱离……

贺兰坐起睐,捧着双膝,立即,她觉得黏糊糊的东西流出来,马上跳起来,跑进卫生间。

很快出来。

在衣柜拽出一件易文的衬衫,很休闲的英格兰格子,套在身上。大大的几乎过膝。

在空调下,穿这样的棉衬衣正好。

坐到床上,亮依靠过来。

她意外地稍稍推拒他一下。

怎么了?

稍稍地笑,示意房门。

亮立即理会。

空气变得沉闷。

这是贺兰第一次在亮面前表现出顾忌。

一次欢爱,有点不欢而散的味道。

忽然觉得,肉体之欢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贺兰用手指甲在亮手臂上轻轻地抠,划出一道道细小的指痕。

其实目前她内心需要的是,很温情地躺在他们中间,什么也不做,哪怕只是手拉着手。

自己是不是太贪婪了,她想。

每次都是这样,她开始不喜欢老公圣人似的这个样子,以前开玩笑地把筱雅扯进来,以为那样会在自己和易文中间建立一种平衡,但是她这次知道错了,自己错估了易文的情意。对自己的好远远不是自己所想象的。

也知道他这几天来心情的感受。

她忽然很希望在他身边,靠着他坐下,稍稍地表示一下自己的愧疚,和他坦白自己的感受。

亮变得被动,他知道自己有点贸然了,大大咧咧的习惯不好,拿什么毯子,纯粹是阴暗的借口。自己是不是过分了。

她下床。

他的手还在她身上,她把他手拿开:我下去一下,没事。

俯身安慰地在他身上拍了一下。

出门前,细心地换上一条干净的内裤。

易文在下面翻着茶几上的文件,借款合同等等,整整一摞。

看到她下来,有点奇怪。

贺兰也不言语,做到她身边,猫似的蹭他。

干嘛啊?小子状态不佳?

她忽然拧他。

还装蒜。

呵呵怎么了?

知道你想什么呢。

从来没有这样过的。

呵呵知夫莫若妻了。

易文把茶几上的东西收起,塞进一个大纸袋里,有点脸红,被偷窥心理的尴尬。

为扫尴尬,他掀起她的宽大衬衫下摆:女流氓胡说什么呢?

还装!

贺兰紧盯着不放。

呵呵,你要情人不要老公,我都让你了,你还卖什么乖?

谁要你让?还不是用这种办法明抢?

欲擒故纵?呵呵,知道就好,不过没要你就这么匆匆下来啊?该干的事还是要干完的。其实贺兰来到身边心情就已经好了一半,开始荤素搭配着打趣起来。

贺兰离开他,远远地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宽大的衬衫裹着她显得娇小,一条纤秀的小腿搭在沙发扶手上,耍脾气不理他,嘴里咬着衬衫袖口。

易文不忍她的脾气,跟过去,拉过她的手,有些认真地: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还不知道我?我什么时候拿你这个臭丫头有办法了?

贺兰撇嘴。

那个小子……像个小偷似的东躲西藏,你知道为什么?我算是看出来了。

什么?

两个原因,一,是对婚姻有恐惧,或者说是嫌烦了,以前肖莉整的有点过火,他那点脾气快给她给整没了,你看他从小心高气傲的,一直是肖莉追他追得要死要活的,谁知道到头还被她给蹬了?

谁说他是给她蹬的?贺兰辩解。

起码他心里是这么认为的啊。

贺兰无语。

索性,对这事再闭口不谈。

何况……易文接着看了她一眼,继续:“臭男人想要的东西更多txt小说下载-美文社-,来的太方便不过了。

贺兰温怒起来……。

易文赶紧讨饶:别闹,这不是说丫头有魅力呢吗?要说年轻漂亮,老公说实话了哦,你怎么跟人家女博士比?但他就是不愿意,你有什么办法?

臭贫!

贺兰笑着骂他。

谁信你瞎说八道?

信不信由你。

其实明说了吧,刚才我和他在楼下已经唠叨出这意思了。

什么啊?她伸腿要踢他,被他握住脚丫子。

其实,不管怎么说,他这样还真不是个办法。

易文说。

那你说怎么办?

贺兰问。

其实问题应该还是在你这里,易文看着她说。

说什么呢?她噘嘴不承认。

这应该是女人的通病,有时候装糊涂的本领女人要远比男人高明的多。

易文当然不会相信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老婆会木墩到这样的地步,她要装糊涂他也不去揭穿,只是顺手把她搂过来。

你下来干嘛?他问。

感觉我们的一家之主心里有点疙瘩。她抿嘴笑着说他。

没有,真没有。

她顺着沙发躺下来,头枕在他腿上,正好易文在茶几上抽出根烟,正要点上,怕烟灰落到她身上,停下来。

抽吧,她换了个方向,头靠在沙发扶手上,两腿舒展开来,搭在他腿上。

易文很欣赏她这一点,不像别的女人,很刻意地禁止男人做一些事情,贺兰即便是不赞赏,也不会很明显地做出一些反对的表示,比如抽烟,只是提醒他在儿子面前注意点。

易文烟瘾也不大,每天不会超出半包。

怎么不说了?继续啊,她轻轻地蹬了他一脚。

我觉得臭小子现在对生活有了一种惰性,转眼这样的状况已经有好几年了,就象是以前常见的夫妻分居一样,总是把性情控制在饥饿状态,所以每一次聚在一起,精神格外的饱满,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嘛,是你运气好,有个臭小子缠着你,最主要的还是有个好老公,要不然啊,光眼馋口水落到地也没用。

贺兰被说的脸潮红起来,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把,他笑着躲开,顺便将烟头掐灭。

很明显,臭小子也觉得不错。

易文说。

他顺着她的下摆摸上去,径直来到她的大腿根,那里是温湿的。

她眉头稍稍地紧蹙起来,但是没有闪躲,他难得对她做这样的小动作,这样温馨的动作似乎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她眼神迷离地瞅着他:你这是欲加之罪,什么事情不都是被你促动起来的?

现在谁都有罪了,就你清白?

谁说有罪了?

他加重了动作,她有些不适,拍了他一掌。

现在的问题是——臭小子毕竟年纪还那么轻,就这么棍子一样地立在那里,总不是个办法,老爹老妈都愁死了,还有那个风风火火的姐姐,都跑我办公室来了。

我知道你小女人的小鸡肚肠,自从有了那个女博士露面,你愁得想像秋天落叶了,谁看不出?臭小子这些年也算和你黏糊出感情来了,你越是这样,他会怎么想?肯定只有逃避这条路了。

呸,你就怕冤枉不死人了,谁象秋天落叶了?人家连哼都没哼一声,现在什么事情都落我头上来了?有本事你——真是舌头不长骨头。

算了,你要是再这样装疯卖傻不跟你说了,以后怎么样都不管我事。有一天臭小子要是真刀真枪地跟我抢老婆大不了我让给他好了,谁叫我是他哥呢?

呸,讨厌,你说嘛,那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他侧过身体,他已经把她弄得湿淋淋的,但是小小的棉内裤外面都变得潮乎乎的,但是容不下他的手有大的动作,他直起身,将她的裤裤从脚腕擼下来,从私处到下面白白地裸出来,她也很安静,没有象平时那样慌张地遮掩。

你是不是要我去和他说,赶紧去和女博士拍拖去?

她抓过他的手,从自己身上甩开。

终于想明白了,开窍了?

他拖过她,让她白白的屁股落在自己两腿间,自己身体往后靠了靠,沙发很宽,让她坐在自己前面。

感觉自己半立着顶在她后面,感觉很踏实,很奇怪年龄怎么就能这样左右人的冲动,如果早个十年,哪怕是五年,这样的状态下,恐怕贺兰早被愤怒的棒棒搅的浪声叠起了,但是现在竟然这样也能沉住气。

你怎么知道我没说过?早说过了的,贺兰有点紧张身体把沙发沾污了,拼命将宽大的衬衫往自己屁股下面扯。

你哪怕是说过,诚意肯定有问题,他说。

再说你们也没有什么时间说事的,有限的时间尽顾着嘿嘿了。

贺兰欲进行还击,但是下面被他撩拨的麻酥酥的,有些不能自持,身子松软地靠在后面他的胸膛,任由他的轻薄,乳尖颤颤的痒得难受,但是可恨的易文好象没想着来照顾这个敏感的部位,实在忍不住,她只好装作拉扯衣服,借机在胸前搓揉了几下。

是不是怕小子被女博士的石榴裙罩住以后你再也没机会了?他附在她而后悄没声地打趣逼问。

神经病……去你的。

嗯……是不会的……我保证。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怎么样哦……喘息才不信呢……怎么可能我说会就会他咬着她耳垂使劲地往耳朵吹气,她就怕这一招,往往会把她弄得神魂颠倒,果然,很快地浑身瘫软地倒在他身上。

老夫老妻,玩成这样也别有一番情调,贺兰忍不住手伸到背后抓捏他的棒棒但是易文就是厚着脸皮无动于衷,即使棒棒已经硬的跟铁棍一样这样的行为对贺兰无疑是一种折磨,毕竟是从楼上半途而废下来的,易文这样把她举到天空又不管不顾的态度很恶劣,她决定自救被伺候的滋味易文当然也乐得接受,看着贺兰满脸猩红地起身剥他身上那条松紧带的睡裤时,他也欣然配合,但是刚扯到膝部,就听到楼上呯地一声关门声——是臭小子下来了。

亮在上面躺的不是滋味,自从有了这层关系,她从来也没有半途把他晾在那里的时候,今天这样,肯定有什么原因,他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一个人在上面不是味道,怕下面有什么事,起身出来看看是什么情况贺兰听到声音赶紧躲闪到一边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整个没事人一般,丢下易文自个难堪地拉裤子,哭笑不得地发牢骚:什么世道?名正言顺的两公婆倒像在偷情了。

她那边转过脸吃吃地抿嘴偷笑。

小子你上蹿下跳的干什么呢?我们现在是常委会议,你不便参加的。

总算在亮的视线所及以前整理好裤裤的易文哭笑不得地有些温怒。

亮看来也经过一阵的梳理,一身内衣还算服贴齐整,稍稍还胜易文一筹,不似他那么狼狈。

下面情况还不算糟糕,亮看到贺兰在一边沙发上忍着笑的样子猜测不到发生了什么。

嘿嘿,有穿着裤衩开常委会的吗?是什么党派?光腚党?他壮着胆跟易文斗嘴。

一屁股坐到贺兰对面的沙发上,也抽出根烟。

孤孤单单的被甩在上面有点鸠占鹊巢的感觉,还是撤下来的好。他接着说。

你你你……臭小子越来越贫了,你问问她,长辈们在讨论你的问题呢,你倒是一身的委屈了,是不是丫头?

想不到易文突然就甩给她这个难堪的问题,贺兰忽然地就紧张起来,说是紧张,多的还是难堪,她转过脸,有点张嘴结舌,蹙眉狠狠地盯着他,既然他张嘴了,她知道他要说什么但就是不知道他会怎么样说出来。

去你的,谁是长辈?被你说的牙都快老掉了。

呵呵,易文看着她受宭的样子,乐呵呵地,其实他倒是没有什么负担了,因为接下去想说的其实刚才在贺兰这已经演练了一遍了,说来说去就是这么一层意思,但是就是当贺兰面还是有点拗口。

你,他指着贺兰,还是你来说吧。

呸。我说什么?讨厌,莫名其妙,懒得理你们的破事。

贺兰没想到他忽然就出这么一招,红着脸站起来,手心攥着那条内裤,还要担心衬衫下意外走光,别别扭扭地逃到楼下客房而去。

什么事情?那么认真?亮狠狠抽了一口,他抽烟其实就是个玩,不似易文一口下肚半天才从鼻孔冒出来,他是狠抽狠吐。

还不是你,就是想你不要把这博士老婆给溜了。

咳,你们倒真的认真上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是是是,你家里那一大堆太监都没事干了,不过最好你家那个女太监以后不要光顾我办公室,不然我只好去街上办公了。

哈哈哈,臭小子没事人一样哈哈大笑,弄得易文恼火不已,恶从胆边生,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到茶几下面去。

小子把烟头按在烟缸里,仍然止不住在笑:“这样吧,我姐的事情,我来摆平,但是你们常委同志们不要再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彻夜讨论了好不好?你们这样操劳,人民会心疼的。

贫!臭小子,和你说正经的呢。

好好,正经的,你们都不知道我的前面是福地还是火坑就把我按住了往里推,这样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你不要瞎搅油条,筱雅都说过了,人漂亮脾气好,人家有多少眼珠子跟灯泡一样的盯着呢,谁想还会被你这个二婚头慢待了,再说有没有缘分得相处了才知道,你就见了两三次,不过几个小时就阴阳怪气地连个热屁都不放,不是你的为人哦。

唉,不知道是谁在瞎搅和,小子嘴硬。

说实话,你是不是觉得目前这样很好?其实我也不反对,像一家人一样的生活,但是别忘了,我们不是生活在真空,有很多的不现实存在。

易文说。

此时贺兰不在场,他想既然说起来就把事情说透些,免得臭小子装糊涂继续钻空子。

他抽出根烟,然后把烟丢给他。

两人一起点上。

以前常有这样的场景,不过那往往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

知道你哄女人有一套,贺兰偷偷摸摸放在房间里那个雕塑我看到了,费尽心机哦,要是早花着心思对付别的小姑娘,也许早就给儿子找到后妈了。

话说得有点恶毒,亮有点哭笑不得。尴尬地咧嘴讪笑。

不往远里扯了,简单点说吧,我也觉得目前的人选不错,你自己这两天花点心思,再见见面好好聊聊,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试了才知道,你就晃荡着溜一圈,看不出所以然的。其实刚刚就是和她在说你的事,她也觉得你还是得用心一些。

说白了,这边丫头的闺房一直向你敞开不就结了?该不是真的想把她拐到你自己的臭窝才甘心吧?要真是那样想,我趁早让路,干脆这次深圳我去。

神经,瞎说什么呢。亮破天荒地把贺兰被什么事情憋得说不出话的时候喜欢的口头禅都给喊出来了。

哦,没这想法啊?那就把老婆给俺留着,自己赶紧找去。

易文觉得说得也够明白了,再说也没必要,在这一件事情上,他觉得小子有点犯糊涂钻牛角。他会把心思这么深地放在贺兰身上他倒真的没有想到。

其实我觉得她比你姐还像姐,是吗?

呵呵,笑。

知道了,你们的意思。

他说。

当然得知道了,在不知道成木头了。

易文呵呵笑着站起来,去客房找贺兰。

贺兰在里面看着电视,耳朵不知道有没有竖着听外面聊。

现在行了,臭小子那里说明白了,在接下去是你的事了。

贺兰眉目含情,撇嘴低低地骂他,整个地装糊涂。

易文恶作剧地把她掀翻在床上,戏弄地去看她坐过的地方,低下头仔细地找,贺兰开始有点不解,等明白过来,尖叫一声扑上来要扁他。

床单上有一小块隐隐的印记,是刚才贺兰坐着留下的。

她把他推开,她的尖叫声已经把亮给引进来了,她扑腾地跃过去坐在原来的地方,将那块印记给遮盖盖住……

客房里的床虽然是双人床,但仅仅是一米五宽的,与楼上的两米大床没法比,坐在床另一侧的易文手一撩就把她给了过去,她一个不注意,重心不稳,再一次双腿高举着倒在床上。

干嘛啊,讨厌。

她斥责着,但是被他按住翻不了身。

站在一旁的亮,看着两条白花花的腿,踢打着,随即害羞地紧紧并拢倒向一边,心里痒痒地,欲伸手,但是扯不开面子,他明白易文是在逗趣着想掀起一次狂热的高潮,可是刚才被易文说得心里尴尴尬尬的,脑子里想着别处,竟然一下子对眼前的春光集中不起精神。

尽管这么多年下来,亮在易文面前对贺兰,多少还是有些拘谨的,不是很放的开,他憨笑着把她半抱着推到易文那一边,自己在床边坐下来,但是感觉很拥挤,挪了一下,还是在床边的小沙发上坐下来。

易文的活动没什么人响应,闹得有点无味,坐了会,连打了几个哈欠,嘴里嘟囔着,睡觉去了,丫头,你再给他念念紧箍咒吧,让他别太张狂,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要学会芝麻西瓜兼得。

呸……西瓜芝麻,西你个头,贺兰嗔骂着欲起身跟他上楼,但是被易文按住,歪了歪嘴,往正装模作样盯着屏幕的亮那边失意。

好比给贺兰下了个台阶,有了名正言顺起码可以再赖一阵的理由。

人其实很虚伪的,很明显心里在想的勾当,却要那么婉转地过渡。

刚才在楼上他躲避到楼下,现在都下来了,他又要躲上楼,贺兰嘴上在笑他有毛病,但是内心还是有稍稍的感激,心里自然是渴望之中,不过凭良心倒不是因为欲望了,情欲其实已经被这一来二去的弄得消散无遗了,内心到真的希望和亮好好谈谈。

他出去了,出去前:老婆要不要给你留门?

她伸手要拿枕头砸他,他嘿嘿一笑逃了,顺手带上房门。

剩下两个人,贺兰热热地看他,可是亮目光却依然停在电视上,她抽起刚才准备奉送给易文的枕头砸到他身上,他才回过神来,咧着嘴笑。

你也喜欢韩片啊?不是说南*棒男人都娘娘腔吗?

他起身凑过去:可是南*棒妇女漂亮啊。

她躲闪,但是还是很容易就被他整个揽在怀里。

呵呵……

坏笑。

她说。

我是笑……欲解释。

我知道你笑什么。她说。

呵呵。

奸笑,她骂道。

没有,是过意不去。他说话神色变得很诚恳。

哦,那上去陪他好了。她说。

呵呵,那留你在这干嘛?他在她面前已经很容易放松了,说话间手已经开始不安分起来。把拖鞋踢掉的时候,顺手把灯给熄灭了,只留下电视机荧荧的光。

话是这么说,但是在他把身上衬衫剥离的时候完全是配合的,扭捏不再。

赤条条地肌肤相亲,不再是那种急不可耐,变成了一种温情,静静地躺下,他的臂弯让她枕着感觉舒适厚实。

要我替你背黑锅,她说。

什么?什么黑锅?我没有啊。

易文他……

要说出口的话让贺兰觉得自己造作,突然不想说了。

他捏着她的身体逼她……

说是因为我你才那样……

你们俩个真是没完没了了,他苦笑着叹气。

那……就是一点都不关我的事了?她转过来脸对着他,眼睛幽幽地盯着他。

他被盯不过,脸贴上去,烫烫的,嘴里呵出的起落在她唇边: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

要是我说他说的有道理,你怎么想?

去,不信……谁信啊?

她突然下滑,头钻进他胳肢窝里去了。

但是他把她抱起来,换了个姿势,整个人侧身躺下,自己身体贴上去,很喜欢这个姿势,身体紧密接触,双手可以活动自如。

手伸到前面把她的乳房托起来,乳尖挤在一块,很安静地半卧在手掌中,然后腾开一只手,摸索到身体中间……

把自己顺着滑滑的腔道送到深处后,他贴在她耳后轻轻地咬着耳垂:“你这个妖精,你明明知道的……

她轻颤起来……竟然全身开始发抖,是那种舒适的不能自持的高潮来临前的那种不能自控,她其实早就想听到这样的话,但是又怕听到。

你干嘛要这样……声音夹杂着些许的幽怨。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交媾中的身体因为语言的缘故分了神,竟然松懈下来,他不由紧紧地靠上去,让身体往里面狠狠地挤压……

唔……她轻呢一声,身体让开些……我来吧,她安慰着。

俯在他身上她整个地滑下去,熟练地来到他的中央……将他的身体,以及所有的腥涩整个含入口中……

一口气咕哝了好久,才吐出来,轻柔地逗弄他的蛋蛋,窗帘外透进的萤光中她抬头看到他的眼睛,霎时变得羞涩起来,不敢去看他,低头对着恢复怒涨的棒棒,悄声地说:喜欢。

简单的淫媚霎时将屋子渲染的情色嫣然,似乎屋里的黑暗都全部褪去了,激情盎然起来。

他坐身起来,骑上去……但是她继续往下面逃去……一直到一个合适的距离……天啊,这……

他不敢对着身下的女人造次,托在她的腋下要把她往枕边移动,但是被拒绝了,娇柔把他吞噬了,变成了常规的姿势不常规的位置……

唇是热情的,舌是贪婪的,他宁愿在此刻升天死去……

她极尽挑逗能事,口舌之技已使他几乎昏厥,没闲着的双手将结实的臀紧紧地搂着,双手指尖轻浮地在臀缝里弹奏着美妙的音符,女人心里也在诧异着自己,但就是无法自制地奉献自己,仅仅是因为男人说出了那几个字?

女人很傻,只是因为男人说自己出内心的一点点小秘密就情如潮水,并非贺兰一直在等待亮这样的表白,这么多年来,肉体之欢已经无数,但是语言之间仍然附着一层膜,最多的是简单的调侃,其他的也只有尽在不言中的目光眼色传递了。

或许今天亮是被易文逼急了,真心流露,语言情感缺乏至极的贺兰才会回应如此强烈了。

身体在飞驰,在飘摇,但是亮实在不能承受她突然爆发的带着些许自虐的肉欲盛宴,他几乎是挣扎开来,才可以与她呈六九姿势摆开,将自己的快慰分享一半给她……

他熟练的刺激,使它她很快开始在快慰之中漂浮,但是身体和思想却开始分离,奇怪的很,脑子此时竟然清晰的让她自己诧异,她开始害怕脑子里分辨出来的东西:表面上,似乎自己在两个男人之间穿梭,但是情感归宿却似乎成了一个流浪儿,没有明确的终点,女人渴望的东西一直在虚无中闪烁,情爱的呢喃几乎没有了,除了偶尔的放浪的调侃能短暂地触动一下内心以外,心灵又沉入深渊,内心总是在忐忑不安中度日。

身体的快感从中间向周边散开,发出呢喃,但还是没有驱散脑海中那股清晰的脉搏,想象依然在飞驰,好像是以前学乐器的时候了,老师老是教导着要学会一心二用,以前怎么也学不会,但是现在用的炉火纯青,脑子在飞驰,身体在享受……

她拷问自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仅仅是偶尔简单的男女之欢哪怕是普通的一夜情也就罢了,但是延续这么多年的孽缘如今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现在竟然有一种渴望完全将自己的灵肉都托付给他的渴望和冲动,这样的诡异念头如果完全把责任推到易文身上已然没有说服力,难道对善解人意的丈夫不再有爱意了吗?

回答显然不是,可是为什么对眼前缠绕在一起的男人如此的割舍不下?她又一次地觉得无耻,可是身体的渴求以及行动上的献媚成了一个矛盾体。

他突然急迫地推开了她,估计是怕在她口中爆发,她想抗拒,希望能全身心地迎接他,不管以任何方式,只要能使他登上快乐的顶端,在那顶端向自己发出微笑,不管做什么都愿意。

但是他已经跳起来跪在面前,光线有点暗,但是她能想象他孩子气的尴尬神态的可爱,她微笑着让自己躺下来,张开腿,扶过他的臂膀,说出两个意想不到的字眼:干我……

亮有晴空惊雷的感觉,也被新鲜的刺激折磨的兴奋不已,滑腻的淋漓尽致的部位做好了接纳的准备,他扑上去,不等他动作,早早被她牵引着入了密道……

贺兰重新昏厥……

开始继续思考刚才的问题:那么身上的这个男人呢?也是爱吗?刚才暂停似乎没有截断彼此的性快感,刺激的变化以及体位的调整很快把涌动的潮水重新续上了,没有等她再多做思考,他已经开始进行穷途末路的最后冲刺……

她不得不暂时抛开思绪集中精神承受他、接纳他、暴风雨很快来临……

他在怒吼中喷射了自己的琼浆、千军万马地向她深处涌去,贺兰原本是在抽搐中准备歇息的,但是突然地高潮猛然地随喷射出现、不能自制的疯狂占据了她,她也伴着他的吼声重重地气喘起来,奋力地在相互的交接部位展开拉锯,癫狂中达到巅峰,在即将结束的时候,她喊出来:我爱你。

瞬间,被自己吓住了,她一口紧紧地咬住他的肩膀……

卫生间,贺兰用近乎冰凉的水直接冲洒在身上,想让燥热的身体尽快降温,开始的时候,几乎是哆嗦了起来,很快适应了那样的温度,情绪似乎有点失控,眼睛有点模糊,似乎有眼泪流下来,马上被莲蓬头出来的水冲走了。

为适才的忘乎所以,为对易文的不忠落泪,觉得刚才的表现是对易文的背叛——一直以来觉得是个游戏,即便是单独和亮在甘南的桑科草原纵欲狂欢的时候也不曾有过这样的自责。

亮进来了,径直冲入水幕之中,接受冰凉的水淋洒,她背向着她,她尴尬。

为刚才的放纵。

他感动,体会她的心情,曾经何时,他几乎把她当作女娲,心中的图腾,希望就这么远远地守望,但是上天,不,是易文给了自己机会,让他可以接近,对她一直怀着近乎仰望的心情,从来没有奢望更多了,也曾给自己画了一个圈,这个圈是无论如何不可以越过的,因为易文是胜过血肉同胞的兄弟,不可以不义,不可以得寸进尺。

今天,在贺兰的痴狂中,敞开的情怀让他感动,尽管感动乃至感激,但是他会把贺兰癫狂中的语言视作中国文字中特有的多重含义去理解,老外的喜欢和爱界限很明确,贺兰的爱在他看来无论如何只可以当成喜欢来理解。

但是如何以回报她的情愫呢?她可绝对不是简简单单地说出这个字眼的。

顺着水珠滑下去,他双膝跪地,从后面搂住她双腿,脸颊贴在她丰润的双臀,贺兰顿时在冰凉的飞瀑中感受到他肌肤的暖意,身体不由自主地转过来,站立不稳不由自主地靠在墙上,把水龙开关压下去,水顿时停止了。

他的脸正好对在她身体中间,那丛茂密此刻被水流冲刷成柔顺的形状,乖巧地沾附在饱满隆起的阴阜上,他贴上去,霎时将那片柔顺弄乱了……

女人是水,水沾上了水就变成了精灵,几分钟前还沉浸在自责之中,欲望片刻燃起,自责也成了另一种欲望,此时女人的身体灵气十足,水滴的冲刷把之前的疲惫全部带走了。

男人的舌,男人的呼吸,融化了女人,毕竟,女人是要臣服于雄壮的……

贺兰被按伏在台盆的桌面,男人的进攻是疯狂和肆意的,不象之前那样的小桥流水了,女人承受得也是畅撼淋漓,因为顺滑,身体竟然几次脱离,女人婉转雪白的项颈,神态迷离,放浪地将一条美腿搭上台面……

在雄性试探着再次靠近的时候,雌儿竟然坏坏地用纤纤玉指挡住了桃源……

短暂的不解之后,成了惊喜——再次的狂欢降临……桃源之外,另有天地…

激情终于落幕,愁绪再浮心头。

整理完毕,贺兰似梨花带雨,娇柔鲜嫩……

今天是决意不能相伴天明的,楼上有她的真命天子在接受煎熬,她不能顾自狂热。

说话算数,好好待人家,她说。

明白了,显得格外的不耐烦。

嘻嘻,虚脱了,老老实实躺着吧!

手指依然交叉相握,但,最终,还是分了。

轻启屋门,贺兰飘然而出,似一个美丽的精灵,就这么去了,留下一片怅然……

一进房门,贺兰不由皱眉,屋里乌烟瘴气的,易文估计根本没有料到她会回来,赶紧从床上跳起来,忙着开窗,开门疏散烟味,换了平时,在房间里抽烟她真的要埋怨了了,卧室里他可是从来不点烟的,但是今天,她理解了他,心里甚至涌上一阵的欣喜,再看他滑稽地穿着内裤在屋里跑来跑去的,忍不住抿嘴笑。

好了好了,就是把墙给拆了也要一阵烟才会散的。

干嘛啊,就这么一会把屋子弄得这个样?她明知故问。

呵呵,还不是怕老婆被人拐跑嘛,那样老公可就成光棍了,不过还好,尽管算不上钻石王老五,白银王老五还是能对付的。

竟然也坦率,毫不隐瞒自己的情绪。

讨厌,就知道耍嘴皮子。

她笑骂。

干嘛还站那?请上床。他站在窗边说。

行了,你关窗吧,里面弄得像蒸笼了,正是伏天,晚上外面也是一股热浪。

也好,就把卫生间换气扇开着好了,茅房待久了也就不臭了。他笑着说。

上床,搂住。

老实交代,干吗在房间抽烟?是不是什么MM勾引不果,心里烦燥?贺兰嘻嘻笑着问。

你,你易文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呈无限委屈状,猛拍床沿。

咳,最毒女人心啊,没错真没错,说的就是你了。

讨厌!她掐他。

其实,今天真的有两手准备。

他忽然变得认真。

真讨厌。

真的``````